那这叁号包厢,到底为了什么?
。。。。。。
与此同时,肆号包厢内。
岑绍川焦躁地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壹号包厢里的人是傅靳年,这一点他早就猜到了。
五个月前温砚尘告诉过他,傅靳年和他们一样都是“极乐”的受害者。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抢夺冰翘芝,理所当然。
可。。。。。。那该死的叁号包厢里,到底坐的是谁?
为什么也要跟着点亮三盏天灯?
“极乐”的毒,就像跗骨之蛆,在他身体里盘踞了太多年。
每年的冬月,毒发之时,那种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已经快要将他的意志彻底摧毁。
温砚尘莫名倒台后,他好不容易才从温砚尘的管控下逃回了南疆,变卖了岑家留下的所有资产,才凑了不到一百五十个亿。
这是他全部的家当,也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他绝对、绝对不能再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了!
“肆号包厢的贵宾,请问您是否还要继续?”
楼下,主持人的声音第三次透过音响传来,像是一道催命符,狠狠地敲击在他的耳膜上。
岑绍川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三盏刺目的红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争,还是不争?
一百二十亿,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
可如果不争,他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这唯一的希望,落入别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