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斗尺立刻应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小的马上为您效劳!”
孟云慕说完,靠在一边的柜子旁,继续慢悠悠地啃着手中的糖人。苦斗尺却有些手足无措,挠了挠头,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他灵机一动,说道:“孟少主,此处推拿不甚方便,不如随我来这边。”
苦斗尺说着,便领着孟云慕走向另一间屋子。这屋子虽比里间要小些,但从摆设来看,应是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空间不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苦斗尺“咳”了一声,解释道:“这里原是我爹的卧房,如今他已外出,便作为为人推拿之用了。”
孟云慕环顾四周,见屋子两面皆有窗户,光线充足。靠墙的地方安着一张床,床上铺陈着被褥枕头等物,虽小俱全。
孟云慕挨着床边坐下,随手按了按那床上的被褥,道:“我只知苦老头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曾想他的床铺,竟也这般柔软。”
苦斗尺闻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他连连应道:“那也是因为小的勤于打扫,所以才将这里收拾得这般干净。”苦斗尺向来是如此,但凡听到他人稍有称赞,他便要将此事夸大其词,或是将别人的功劳,也揽到自己身上。
孟云慕又问道:“我们便在此处推拿么?”
苦斗尺答道:“正是。孟少主请到床上躺下,小的便可为您推拿了。”
孟云慕依言脱了鞋袜,然后趴在床铺上。她还不忘伸出纤手,指着自己的后背,叮嘱道:“你先从这里下手,我这一路奔波,此处又酸又累。”
苦斗尺应了一声:“小的明白。”说罢,他便走近床边,伸出宽厚的大手,隔着孟云慕的衣物,在她柔软的后背上推拿起来。
苦斗尺的大手在孟云慕的背上按压着,隔着那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掌下孟云慕柔软而温热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一直趴着的孟云慕忽然开口说道:“我记得苦老头说,推拿之时,是要脱了衣衫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倒不用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莫非我爹曾让孟云慕裸了身子?”他脑中顿时一片混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孟云慕见苦斗尺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便接着说道:“上次我曾脱下衣衫,却不知怎的,苦老头却推辞说只给男子推拿,不愿替我施展。”
苦斗尺心中暗叹:我爹怎么不早些与我说清楚此事?原来还有这等好事!我想不透我爹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孟云慕脱了衣衫。
他脸上恢复了些许镇定,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说来,推拿之法,确实需要除去衣衫,方能准确施为。只是小的未曾向孟少主提及,是怕孟少主您,因这脱衣之事,而有所顾虑,心生难为情。”
孟云慕听他这么一说,便坐起身来,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这般隔着衣物推拿,我只觉得不知你到底在按什么,又有何作用。”说着,她利索地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顿时,那件淡青色的外衫便松动下来,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孟云慕忽然停下了动作,她抬眼看向床边站着的苦斗尺。
苦斗尺的神情猥琐,眼神中充满了下流的期待,孟云慕见状,没好气地瞪着他,说道:“你可不许胡乱看!”
苦斗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孟少主,若是我不看,又如何能知晓我的手究竟按在了何处呢?”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便道:“也罢。”于是,她便松开了腰带,将那件淡青色的外衫,缓缓褪了下来。
苦斗尺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眼。他做梦也未曾想到,竟能在此刻,亲眼目睹孟云慕在他面前褪下衣裙,露出那雪白娇嫩的肌肤。
那件淡青色的外衫,如花瓣般零落于地。
孟云慕再次趴回床上,她这般赤身相对,若是少了胸衣与亵裤的遮掩,那丰满酥胸和少女私处将尽数暴露于苦斗尺的眼底。
孟云慕趴在床榻之上,肌肤白皙胜雪,腰肢纤细如柳。
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更显其玲珑身段。
那件轻薄的亵裤,紧紧贴合着她圆润的臀儿,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
眼前这般绝美春色,令苦斗尺看得魂飞魄散,裤裆下的阳物更是高高昂起,将裤子顶得鼓鼓囊囊。
孟云慕侧过脸,对苦斗尺说道:“你快些动手吧。”
苦斗尺回过神来,急忙咽了口唾沫,走近趴在床上的孟云慕。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再也没有衣衫阻隔,按在了她柔嫩的背上。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的肌肤,触感细腻光滑。
他一边在孟云慕的背上缓缓按压,一边暗自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过她背上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少女肌肤的细腻滑嫩。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对孟云慕说道:“孟少主,您稍候片刻。”
说罢,他便起身,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竟摸出了一个青瓷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