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卖力,这是给你的奖赏。”苏南风施施然靠近,指尖将一张微硬的纸按在她心口,上官宁想臭脸又舍不得臭脸,五官憋屈的抽动着,苏南风笑得更开心了,“不看看么。”
还能怎么办,听她的呗,便是银票……跟她的阿行也不是不行。
上官宁自我说服接受了副业,一低头,登时愣住,“这……”
熟悉的场景和面孔,是那天央着她们站在一起的孩子,对,她举了个小匣子,怎会如此……鬼斧神工。
苏南风只是平静的看着上官宁飞快眨动的双眸诸多情绪闪过,“送给你的纪念,喜不喜欢。”
上官宁按下疑惑和震惊,按住相纸,拢着苏南风指尖,连忙回道。“当然喜欢。”
苏南风定定看了她一会,抽离出来,“那是我半个女儿,安之,别坏我的事。”
前一秒亲密无间,下一瞬拒之千里。
“你女儿就是我女儿。”上官宁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若即若离的滋味不好受,但那是无价之宝,丑话是该说在前头,严肃保证,“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更不会坏你的事。”
我帮你还来不及!
苏南风点点头,没再多说。
气氛有些冷凝。
上官宁将意义重大的相片收好,不得不面对即将宣告的分别,“你要走了么。”
“你不走么。”苏南风理所应当的反问,和撵露水情缘没什么区别,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上官宁厚下脸皮,“我可以不走么。”好不容易找到阿行,她可不想走!赖也要赖在这。
这成什么了,金屋藏娇?
苏南风觉得不大好,在这场充满自我的碰撞中先败下阵来,没再反问,她想拒绝。
房门响了。
无恨:“主子,有人给上、宓小姐送信,说是郭小姐有急事。”
“拿进来吧。”她们不是小孩子了,有事不能耽搁,苏南风容许上官宁的人手来此。
然而看到信使时,苏南风原本平静的心忽生涟漪。
上官宁:……大意了!
舞姬俩眼一黑,心底暗骂,也没说来这风流啊!
妖娆不了一点,婀娜的身段好似绑了棍子挺得笔直,大大方方的来,大大方方的去。
无关人等退去,苏南风似笑非笑,“郭小姐?舞姬?看来安之这些年的生活很精彩啊。”
上官宁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感觉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郭小姐是范知秋,她也逃出来了,刚才那个是我手下,她惯爱那般打扮探听情报,我跟她俩没有那种关系!”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范知秋,一个前妻,一个红颜知己?苏南风不知哪来一股火,“那就是跟旁人有那种关系了……”她刚说完就后悔了。
俩个人脸色都很难看,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事实如此无法辩驳,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纯属自找不快。
苏南风按下暴涨的不适,丢下一句,“你想留就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