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臣:完蛋,他忘记他现在这个oga不是普通的oega。
之前设计的戒指小了。
他猛地提起头:“对不起,我……”
“没关系,”温向烛接过戒指暂时戴在了小指上,“我不在意这个,只要是哥给的,我都喜欢。”
他这一番话,给裴臣弄得更加愧疚了,他心想,自己这办的什么事,没有正式的求婚就算了,戴戒指还出了那么大的洋相。
裴臣抿着嘴唇,在他戒指上吻了一下,从袋子里摸出自己的房产和工资卡:
“这些不是指挥官给的,是我自己攒的老婆本,现在全部交给你保管。”
温向烛看着他的神明跪在地上,眼神的暗光怎么都藏不住了。
他捞起裴臣,将脑袋埋在他胸口,闷声闷气的道:
“裴哥,我不想吃饭了。”
裴臣哪里听不到他异常沙哑的嗓音,他低声笑了笑,他何尝不想要他?
可偏偏玩心起来了,他推开温向烛的脑袋,坐在了餐椅上:
“可是我饿了,我们先吃饭。”
说完端着酒杯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裴臣虽然长年在军部,但是他始终是指挥官的独子,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高等教育。
不管动作做得多散漫,都能从里面探寻到一二分的矜贵,就像一只优雅的黑色狮子猫。
温向烛看着他咽下酒,喉结跟着滚动,他问裴臣:
“好喝吗?什么味道?”
“前调是松木、青竹、腊梅香,中调是幽兰、春兰,后调是温柔的阳光琥珀……”裴臣见温向烛看呆了,他晃了晃酒杯,喊了一口酒,勾过温向烛的脖子。
酒渡进了温向烛的口腔里。
裴臣的神色如常,温向烛的脸色却越来越红,越来越兴奋。
温向烛觉得手脚在发热,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的药效残留,还是因为空气中裴臣身上的依兰信息素越来越明显的原因。
他轻轻嗅了嗅,裴臣的香味不浓烈,很淡,很像他。
温向烛觉得热得很,不等裴臣,自己拿起酒杯就连灌了几杯酒。
裴臣见他这样,他本来就不想吃饭,只想吃兔子。
显然现在这一只大兔子也不想吃饭了。
他总觉得这样吊着没劲儿,直接走过去温向烛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晚点再吃饭,嗯?”
温向烛的酒量不错,但是今天这几杯酒让他感觉到头脑迷离,让他只想和裴臣贴近。
裴臣的呼吸和温向烛的呼吸贴得很近了,他问他:
“你醉了吗?”
“温向烛?”
温向烛根本没有空去回答裴臣的问题,他只是看着裴臣。
只觉得他香。
是他很喜欢的香味。
裴臣拉着他的手慢慢抬到自己的脖颈上,轻声道:
“温向烛,今天晚上我就要标记你了,这是我第一次永久标记人,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