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才是受害者,结果弄来弄去他变成坏人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蜘腿绑在床上的是他温向烛呢。
裴臣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给他气不轻。
温向烛准备开口解释。
“你别说话,闭嘴。”
裴臣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温向烛眨了眨眼睛:“那我能不能说话?”
狗屎。
裴臣觉得自己上辈子是造了孽,才遇上这么个货色来气他。
“你听不懂什么是闭嘴?”
“可是你用的反问句啊。”温向烛回答。
裴臣确定了,温向烛是在跟他抬杠。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可爱?”裴臣咬着牙。
“我没装可怜,我就长这样。”
裴臣笑了。
气笑的。
是真没忍住。
眼前的气氛有一种荒谬的诙谐感,裴臣彻底转过身面对着温向烛:
“都分手了,还想我夸你好看?”
“没离婚之前你觉得我好看?”温向烛问。
抓重点抓的十分顺畅,好小子,前途一片光明。
裴臣被这么一阵插科打诨中忽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一开始是怎么和他吵起来了的。
他是真的头疼,仰头烦躁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在感情上玩儿心眼这种事他是真的搞不来,问温向烛:
“你不是也喜欢阿尔班?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你没把上前把他喜欢的人牙齿给拔了?”
“对方是alpha,拔掉他的牙,他算不算残疾?”
好问题,给裴臣都问住了。
裴臣认真的想了半天,才道:“应该算太监?”
“不能吧,那东西还能用。”温向烛也一脸认真。
裴臣猛地回过神,这都说的些什么疯话?!
他抬起脚,踹了一脚温向烛:“我跟你的关系还没好到聊别人鸟儿这种极其不文明的话题。”
跟准前夫聊拔牙是不是太监这种话题简直匪夷所思。
裴臣嫌他烦,聊半天他就只记住了alpha拔了牙就算太监这件事,索性不聊了。
一开始想直接问清楚温向烛到底怎么个想法也没了心情。
他刚进去,温向烛也跟着他进去。
裴臣刚脱下上衣,一抬头就看见身后杵着一只大得离谱的垂耳兔,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兔子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