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要你不变心,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李玄尧既没有发声说话,也没有打着手语。
他重新把人揽入怀里,头埋在她的肩头,手指在江箐珂的背上一笔一划,写了个“好”字。
尽管回的是好字,可李玄尧对接下来的路却甚感迷茫。
能不能活着离开是一件,离开之后,又该当如何?
他想给江箐珂最好的。
至少不是风餐露宿、四处逃亡、躲躲藏藏的日子,也该不是乱臣贼子、朝廷命犯之妻的头衔。
恰逢此时,赵暮四又在那边儿扯嗓子催促。
“小麻子,快点儿!”
“干点儿活,这磨磨蹭蹭的。”
不宜久留,江箐珂只能又不依不舍地离开了牢房。
回镖局的路上,赵暮四同江箐珂说起今日发饭时,从狱吏嘴里听到的消息。
“说蔺太后寻了位名医,治好了新帝的伤。”
“只一日,新帝便能下地,行走如常。”
“如今朝中大臣们见新帝的命算是保住了,一个个都闭上了嘴。”
“蔺太后比较急,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便也不分什么吉日,下令将登基大典定在了后日。”
“留给咱们劫狱的时间,不多了。”
回到镖局,几人围坐在烛灯前,看着江箐珂画好的兵部布局图。
一日的时间,江箐珂与赵暮四便已经摸清了兵部各处守卫的人数。
“除了前后门的内与外,各有十个守卫外,地牢外面有二十名守卫轮番看守,院墙内外则有十人来回巡逻。”
江箐珂说起大致想好的计划。
“夜颜能撬锁,与他的那几个侍卫功夫都不错,所以我的打算是。。。。。。”
正说到关键之时,屋外突然传来春雷般的炸响,又像是岁末时的烟花爆竹之声。
声音并不震耳,听起来像是从几个街巷外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