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不稳的人扶着高脚杯过来给杜温瑜敬酒,脚下踉跄,直跌进了男人早已准备好的怀里。
漂亮的姜瑰却还在满嘴感谢,大着舌头:“杜叔叔,你这么高风亮节,当年的事我真的,真的……无以为报……”
杜温瑜抬起姜瑰的下颌,就这样当着May的面,吻了怀里的人。
而May甚至没任何惊讶。
杜温瑜抱起姜瑰,是一个抱孩子似的姿势。
坊间一直传闻杜温瑜有欧洲血统,他身形甚至要超过一米九一些,衬得姜瑰娇小的偏向稚嫩,这样被抱着的时候,有种怪异的禁忌感。
“最近查到些什么?”
杜温瑜问。
May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姜瑰,错开视线:“谢氏控股CEO谢筠池似乎准备要和姜家找回来那个亲生儿子订婚,姜先生要了笔分手费,两人闹得不太好看。”
“哦?那个导演呢。”
May犹豫了下:“那个导演……应该还在和姜先生拍拖。”
喝醉的姜瑰很乖,任凭杜温瑜抚过嘴唇也没有任何挣扎。
杜温瑜问:“没了?”
和姜瑰形容的不同,这座宅院的每个人都真正畏惧杜温瑜。
May甚至抖了下,才轻声道:“姜先生最近新认识了一个画家,住进了姜先生家。画家的身份还在查。”
杜温瑜的目光沉了下来,半晌道:“你看,他就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May看向姜瑰的神情已经可以说是怜悯了:“杜先生,您这么喜欢他,不然我们索性……”
“不行啊。”
杜温瑜点了根雪茄,烟雾涌起,丝丝缕缕纠缠过姜瑰白皙的脸,显得格外下流,“你把他关起来,他还是想要出去,又该怎么办呢?”
May不敢再答话了,她看着杜温瑜抱着姜瑰走近屋。
主卧灯光打开,又转成暗色的休眠模式。
床上的人衣衫大开,睡得昏甜。
杜温瑜被乐器磨出薄茧的手划过姜瑰的鼻翼,唇珠,喉结,再一路向下,贴近他胸前那只黑色的枯尾蝶。
加了安眠药的心跳平稳悠长,和第一次主动抱上来的时候那种紧张急躁完全不同。
可惜当年姜瑰能那样抱他,就能怎样去抱别人。
大手一寸寸缓慢摸过了每一寸领土,摸过姜瑰身上的痕迹,然后是他的双腿。
粗糙的茧仿佛成了一种很好的进攻武器,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攻城略地,不断胜利。
床头灯光明亮,照着姜瑰每一个表情。
床尾录像机红光眼闪烁,将全景镜头里的每分每秒统统摄入。
杜温瑜格外吝啬的掌握着怀中人的所有快乐,一眨不眨的窥着姜瑰面上似痛似扰的表情,在他快受不住的时候,就以吻不断安抚缠绵。
终于。
姜瑰单薄的身形无奈又脆弱的颤了颤,弄脏了杜温瑜价值数十万的手工衬衫。
“goodjob……好宝宝。”
杜温瑜变态到俯身亲了亲姜瑰才快乐过的地方。
他亲手拿了湿巾来给姜瑰擦拭水渍,擦得很慢,足足很久才擦拭干净。
还带着水痕的手抚过姜瑰被汗浸透的发丝,杜温瑜一颗颗纽扣给怀里的人重新系好衣服,也一并碰过所有肌肤。
男人沙哑到晦涩的声音在朦胧夜色里响起。
“这么多反应……你看你爽的,搔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