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整个人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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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淮安……”
江迟的心脏狂跳,但双手却不再犹豫,手掌心带着常年握刀留下的粗粝薄茧,颤抖却又坚定地探入了她被汗水濡湿的亵裤。
指尖一触碰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江迟便浑身一震。再往下,是一片他只在梦中幻想过的幽谷,吐露出温热而泥泞的芬芳。
带着试探与某种罪恶的虔诚,他勾起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最外层的褶皱,探了进去。甬道紧致而温热,一进入便被紧紧吸附包裹,内壁的软肉还在不住地翕动、绞缠。
“嗯……”时蕴喉间溢出一声喟叹,无意识地挺了挺腰,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了一个全然接纳的姿态。
江迟的呼吸瞬间乱了半拍。
他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颈窝里,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他尝试着模仿江淮安的习惯和动作,指节微微弯曲,在那紧窄的甬道内壁上,不轻不重地刮搔、按压。
时蕴的反应比他想象中更为激烈。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次刮搔都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攀着江迟肩膀的手指也在不自觉地收紧,整片指甲都深深掐进了他坚实的肌肉里。
“淮安……你……”她断断续续地哭吟着,“今天……怎么……嗯啊……这么用力……”
江迟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酸又胀。他不是江淮安,他没有大人的温柔,只有一身蛮力和见不得光的卑劣心思。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闷哑喘息,指尖却不停地在时蕴身体内最急切的地方来回搅动,恨不得将那个已逝的人模仿到极致。
或许是她的这句话刺激了他,江迟不再克制,第二根手指也随之探入。
两根手指并拢,在狭窄的空间里撑开一片小小的天地,然后开始模仿着最原始的冲撞,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快速抽送。
“不……不行……太快了……淮安……”
时蕴彻底乱了,她胡乱地扭动腰肢,双腿缠上了江迟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带出“咕啾”、“噗嗤”的暧昧水声。那片小穴早已泛滥成灾,晶亮的蜜液顺着江迟的手腕,蜿蜒而下,没入身下的锦被。
“夫人……你在抖……是受不住了吗……”
江迟在时蕴耳边低声呢喃,额头抵住她的小腹,手指不停按揉抽送。时蕴的腿发软地缠过来,夹得极紧,把江迟死死困住。
时蕴全身通红,眼角挂着泪珠,唇间轻声呜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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