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她们俩也太能跑了吧……就像鱼雷一样快啊……”
我:“去年港区马拉松比赛,鞍山第一,抚顺第二,甩了其他选手至少半小时,你觉得呢?”
“那结局也是可以想见的了”
她说着,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对了,你为什么那时吻了我一下?”
她终于笑出了声,用双手环住我的腰。
“就当是绅士守护淑女而得到的嘉奖吧,你觉得呢?”
当我们拾级而上抵达神社时已近午夜,那时鞍山早就把抚顺的二踢脚没收了,她本来还想好好教训一下抚顺,但被滨江以“过年不打孩子”为由阻止了。
鞍山:“给我干哪来了这是春节吗?”
抚顺:“诶嘿!谢谢滨江大姐姐!”
众驱逐:“啊!!!!他们俩怎么能跑这么快?为什么连Z52姐姐和莫加多尔姐姐都是拼尽全力无法战胜啊!!!!!”
待到新年的钟声敲响,那浩如烟海的烟花似群星闪耀一般在夜空中冉冉升起,最后在空中迸发出无数绚丽的图案,烟火与她的身影就这么洋溢在我的周围,我想,无论是谁都应该能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尽管那只有短短的一瞬。
她的眼眸似乎对我承载了如大海般广博,太空般浩繁的爱意,温婉的面孔白皙到似乎能反射月亮的辉光,却不显得病态。
我很少看见她露出痴情的神情,但我终于再次碰到了,这是独属于我一人的。
她伸出手抚摸起我的面庞,她的手是白皙而修长的,却又不失肉感,抚摸在我的脸上是能令人自心底里生出一种美好的情感的,我爱那种触感。
我在那如永恒般的一瞬中感受到她郁金香般的,饱含爱意的凝视。
“老公,把嘴巴张开一点。”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
不过我选择了顺从。
她那俏丽的脸就这样一点点靠近,最后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与我的舌头交织。
我听得见“啵…啵…啾??”的声响,是那么轻柔而绵长。
她比我大几岁,如果我们只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是该叫她姐姐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我们未成婚之时,我确实是用“胡德姐”称呼她的。
不过婚后家务活什么的还是我干得更多一些,加上我会做饭,而她有的家务活还需要学习,于是我反而成为经常照顾她的那个人。
我知道她对此是经常有失落与反差感的,但我确实爱莫能助。于是她选择在情感与性上更为主动,这是可以理解的,我也很喜欢。
烟花易逝,爱情长存。
烟火的升起,迸发只有短短的一瞬,但人们愿意为此等待数个小时;烟火下的拥吻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其中透露出的爱意却可以永恒。
我一直觉得胡德的眼眸中有繁星般的浩瀚,当与同样浩繁的烟花同框时,美妙的情感其实已经注入你的身体与灵魂,如入仙境一般。
我想,在这样美好的情景下,与所爱之人相拥,相吻,就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确实后面还可能发生什么,但我与她已经是精疲力尽,沾床就睡了。
父亲在世时我们都是请假,回我的老家───那座城过年的。只是父亲三年前的罹难改变了这一切。
那是我第一次将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她,而她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出姐姐的样子。
她用纸巾为我拭干眼泪,代我接待那些前来祭拜的客人。
患难见真情,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二人的心离得那么近,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胡德成为了我需要依靠的人。
奶奶就像贾母一样艰难地维持整个大家庭到她生命和最后一刻,而她逝世后,树倒猢狲散,父亲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
父亲最终也成为了先父,但好在还有我的爱人。
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历经这次事件,终于变得如胶似漆了。
她越来越像一个无微不至的姐姐一样在情感与世事的艰难中爱护着我,我也渐渐依靠起她。
就像我小时幻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