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浊气,马马虎虎地擦了一把汗,亲亲她的手指,从手指一点点舔,舔满整个手掌。
“还喜欢咬人。”
壮实白皙的背上全是被指甲割挠出来的红痕,斑驳点点,半圆弧的齿痕一看就知道来人烙下这个印记时用了多大的力。
痛,但是心里上的爽快居多。尾椎骨泛着隐秘的痒意,埋下了一截鞭炮,积攒着,达到一个临界点之后迅速炸开。
倒与他第一次握上枪出任务时,那种游离于生死界限时大脑释放出的紧张激素类似。
没什么经验,干什么都莽莽撞撞的,不小心把合作搭档弄痛了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味地握着枪埋头莽冲,被合作搭档嫌弃得要死。
但他发誓,他的学习速度飞快。
“滚蛋!”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少女十分不耐烦。
……
花开院春奈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梦里一只蛇缠着她,说给她前世养育了它然后今生前来报恩,要给她生一百零八宝。
她疯狂地跑,后面的蛇疯狂地追,然后忽然变成黑泽阵的脸,将她扑倒……
“我一滴都没有了!”她惊恐地大叫着坐起来,然后被刺眼的阳光给晃醒了,用手遮住眼睛。
“你又在鬼叫什么?”
这是哪里?
哦,仓库啊。
难道我又穿越了吗?
过了两三秒之后,宕机的大脑才完全被激活,她才完全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睡了,她真的和琴酒(少年版)睡了。
她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不是挂机托管式的那种睡法,而是真正的睡了!
都怪她被美色冲荤了头脑!
“你后悔了吗?”身后忽然响起少年凉凉的声音。
她有些懵地回过头。
银发少年从淋浴房走出来,眉眼弥漫着水汽,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松松垮垮地系在他衣架子一般的骨架上,让花开院春奈又看直了眼。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又问了一遍:“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难道后悔了?”
后悔啊!
当然后悔啊!
花开院春奈害怕自己又走上了上周目的老路,难道这个人的好感就只能通过这种奇怪的方式刷吗?
或许是她迟疑的时间太久,变幻莫测的脸色让黑泽阵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掰弄手指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盯着她皮笑肉不笑道:“晚了,你要是敢找其他人,我就先杀了他,再把你绑起来,等腻了之后再杀了你。”
花开院春奈:“!!!”
你这是什么黑寡妇发言!
这种被睡了之后一定要那个人对你负责,否则就要把那个千刀万剐的人设真的是你琴酒吗?!OOC了吧你!
“没有其他人啦。”她讪讪道。
“你发誓。”
花开院春奈有些头痛地扶额,脑海中飞速分析着眼前的情景,好好的人怎么忽然疯的这么厉害?还是说他一直这么疯的?
她想起来夏油杰曾经对她说的话:“春奈,以后有男人对你表白不要随便答应,男人都没有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动不动说我爱你的男人。”
她问:“那嘴上不说的男人就是好的咯?”
五条悟:“嘴上都不肯说,肯定更不爱你啦,总之,其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