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收回目光。
她不再追。
她不再说“你要不要留下来吃一口”,不再说“你要不要坐一会儿”,也不再说“我没别的意思”。
她知道他说过,他不想再有任何由头心软。
她只要他看见。
她每天把她的存在放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不说话,不干涉,不抱怨—就放着。
就像他当年守着她一样。
一个人站在台下,看她笑,看她发光,看她为别人敬酒,为别人高兴,而他只是坐在她看不见的黑暗角落。
现在她坐在他光里,看着他往前走。
不再做阻挡。
她要做一根钉子。
钉在他人生的门上,他无论推开多少扇窗,走多少条路,回头都看得见她这道影。
深夜,林茵华站在阳台,手里夹着烟,一口口吐着烟雾。
她刚从外面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你还是没控制住他!”她回头,看着林晚晚冷冷开口。
林晚晚靠在沙发上,目光平静。
“我没打算控制!”
“那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为了什么?”
“为了在他心里留下一道痕!”她说。
“不是求他回来!”
“而是让他这辈子都背着我走!”
“你疯了!”林茵华眼神阴沉。
“你现在就像是拿刀往自己身上割,一刀一刀,疼的是你,他不会回来,也不会因为你流血就停下来!”
“我知道!”林晚晚望着天花板,轻声说。
“我就是想他看着!”
“你现在连理智都没有了!”林茵华走过来,声音压低。
“他是你最后的牌,你把自己演到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到最后他还是走了,你拿什么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