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提前结束!”他语气一如既往冷淡。
“顺路!”
林晚晚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轻轻说。
“我做了点银耳羹,不甜,如果你不。。。。。。”
“放着吧!”他打断了她,语气不算冷,却足够疏离。
她点头,转身去厨房。
他没有抬头看她。
但他能听见她脚步声还是轻得像多年前她偷溜进他书房时一样,每走一步都像怕惊扰到他,怕踩疼地板。
他想,那些年,他就站在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那么耀眼,自己却像一块影子,贴着她的脚边活着。
而现在,位置倒了。
她学会了做影子。
他却不再给任何光。
他不是不感动。
他是看透了。
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他都做过。
他知道做这些的心理是什么。
所以他不可能再信一次。
她曾经踩过他的心。
现在再怎么轻手轻脚,他也不会再给她踩的机会。
她失去了他。
不是因为他不记得好。
而是因为—他终于愿意承认痛了。
她错过的是,那些她以为永远都会留在她身边的深情。
现在,他还在,但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愿意为她改天换地”的谢淮舟了。
他现在回到林家,不是归属。
是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