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树任被他的话噎了下,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见他已经起身下床了。“你这是要干嘛去?”顾北城说道:“出去看看?”“……”何树任无语:“这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自个都已经待了这么多年了,还没看腻呀。”他话音刚落,病房门就突然被推开,紧接着陈江篱走了进来。何树任这才明白,好友口中的“看看”是什么意思了。呃,好嘛,小丑原来是自己嘛。他扬起嘴角,笑着同陈江篱打招呼道:“嫂子好。”这声“嫂子”让陈江篱微愣了下,她同样笑着回了句:“你好。”看着站在地上,一手下垂,一手举起提着点滴瓶的顾北城。她连忙放下饭盒,走近接过他手中的点滴瓶:“怎么了?要出去?”“没有。”顾北城转身回到了床上,抬眸看着她:“怎么出去了这么久。”陈江篱一顿,将点滴瓶挂回床边的铁架子上,正要回他,就见病房门口冒出一人来。正是她要说的,冯然然。望着她那高高肿起的脸,陈江篱愣了下。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力道,只留下了几道红痕。黑珍珠般的眼眸微眯,打量着冯然然,不过片刻,陈江篱便大概明白了过来。她不由的勾了勾唇角,呵,果然是个狠人,对自己都能下这么重的手,厉害了。冯然然迎上她的视线,躲闪了下。她快速调整自己的状态,胆怯地低垂下头。用一副像是被陈江篱欺负到很害怕的样子,眼巴巴地望着病床上的顾北城:“顾大哥。”她就不信,自己脸上顶着伤,在一副这般委屈又可怜的模样,顾大哥能不关心的询问。待他开口询问时,她在顺势说出脸上这些伤都是陈江篱打的……冯然然这般想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了下。面对如今歹毒的陈江篱,顾大哥岂能不厌恶?然而,很多时候,想象是很美好,但现实却是残酷的。顾北城只是淡淡的“嗯”了声,脸上神色都未曾改变一分,更不用说是询问了。装得正起劲的冯然然直接愣住了,她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一圈。顾大哥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不闻不问?倒是一旁的何树任瞥着她,随口问了句:“冯同志这脸是怎么了?”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冯然然惊了下,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太过专注,压根没注意到房间还有其他人在。不过这话却来得太及时了,她咬了咬唇瓣,低头小声道:“没,没怎么……”冯然然说着故意停顿了下,视线余光瞥着顾北城,继续道:“不过是,惹到江篱不开心了,所以,所以才被江篱姐……”话虽未完,但意思在明显不过了。病房内,因她的话,瞬间陷入的短暂的寂静。何树任望了眼陈江篱,又望向顾北城,最后视线扫过冯然然。仰头望着屋顶,恨不得给自己嘴巴一下。瞧瞧这破嘴,干的好事。陈江篱冷若冰霜的视线射向冯然然,缓缓勾了下唇角。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她动了动唇瓣,正要开口,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先她一步响起。“冯同志,江篱她为什么要打你?”顾北城漆黑的双眸,犀利地望向冯然然,仿佛要将她心底隐藏的秘密看穿。冯然然不敢与他对视,垂下了眼帘:“我,我也不知道那惹到江篱姐了。”说罢,她怯怯地望了眼陈江李,缩紧身子害怕十足。陈江篱淡漠地看着她飙演技,啧啧,这么会,不去做演员也真是太可惜了。顾北城听了冯然然的话,眉头紧蹙了下:“你说话注意点,江篱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人的。”一定是这女人做了什么,惹到了他家的宝。转眸望向陈江篱,眼神瞬间变柔,就连语气都软了下来:“江篱,怎么回事?”如此的差别对待,让冯然然攥着的双手紧了又紧,这比陈江篱扇她的那两巴掌还扎心。陈江篱瞧着她的神色,挑了挑眉,转目望向顾北城:“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微顿,悠悠继续道:“就是冯同志貌似很:()八零:闪婚大佬医生后被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