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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清延十六年font colorred番外font(第5页)

说罢,我破罐子破捧,“框框”磕起了响头。

什么都没发生。

我心一横:“陛下!我叫你陛下总成了吧!!我求求你,都是我的错,别让我妹妹受苦了!!!”

有一阵顿顿的脚步声,迟疑着从大殿后面转出来。祂提着灯笼,火烛幽幽发着蓝光,自下而上点亮祂的脸。

我几乎尿出来,把头死死抵在地上,像一只乌龟。这怨不得我,换谁召唤出怨灵也会吓得够呛。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大不了三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来吧!

祂似乎在用灯笼照我,一点热气打在我不慎露出的皮肤上。要烧焦了,我会被祂拉进第一百八十层炼狱。贺言,你别忘了我。。。。。。

“你怎么在这?”贺言问,“谁让你进来的?”

他比年初瘦了许多,颧骨突出,脸颊凹下去。

然后,贺言提着半死不活的我的领子,把我拎回了夏府。我已然失去说话的能力,像一只狗,被咬着后颈叼走。

夏翎被闹醒了。看见贺言,他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挑了挑眉。他又看看面如菜色的我,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在王府里。”贺言言简意赅地说。

夏翎对于贺言突然出现在王府里这事不置一词,避重就轻一般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得不讲出我所见,只不过把夏锦安和我介绍流言的部分改成我自己道听途说。

说话时我不敢抬头,但我想他们两个的神情一定不善。果不其然,夏翎在我话头刚落时一巴掌扇上来。

贺言安静地看着我挨打,只说了一句:“我要带他面圣,别打脸。”

夏翎不愧是锦衣卫出身,我被打得蜷缩起来,双手抱头,像一个俘虏。

很奇怪,夏翎边踹我边看贺言的反应,唯恐他做出什么一般。

我心说贺言绝不会阻拦的,拒绝溺爱是拈花楼教会我的第一课。我大叫,求饶,最后以夏翎一脚踹到我凸起的脚踝作痛而告终。

“锦安是不是他吓的我说不好。”贺言看着呻吟翻滚的我说道,“但他绝不会吓你。”

我哼哼,没空细想也没空回答他。

“收拾一下,去睡觉吧。”贺言又说,“我明日要带你去面圣。”

我想再问一句了:我犯了这么大的罪吗?

但是夏翎和贺言的神色不容我多说了,我带着一身青紫,拖着步子回到我屋里。

躺回床上,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我清楚,有关鬼王爷的探险尚未告终。

第二日,我睡了绝对不超过三个时辰,就被叫起来。下人为我洗漱穿衣——平时没人这么伺候我。

贺言架着我的腋下,把我塞进马车里。我在颠簸中不可避免地昏睡。直到跪在皇上面前我才堪堪恢复神智。贺言悄悄告诉我别抬头看,我趁机假寐。

行完礼后,皇上对贺言一番慰问。

“当下雁北兵力强悍,足以自卫。”我听见有人倒吸一口气,不知是他们中的哪一个,“臣欲乞骸骨,使我儿继任安虞将军。”

我两眼一下瞪大。我不是还在上学吗?怎么就继任将军了?贺言到底怎么了?我年初回去时他的身子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偷偷瞥他,他神色平静。

皇上说:“如是将军所愿,倒也无妨。”

无妨个屁啊!贺言半个字都没跟我说,我半个字都不知道!他们两个还在客套,我什么也听不进去。

贺言有什么隐疾,快要死了,来雁城安排后事。

说到一半,贺言把我送出来,说他与皇上还有要说的话,宫门外有马车等我,让我先走

“你身体怎么了?”我问。

“旧疾。”他说,“别害怕,一时半会死不了。”

演都不演的。谁允许他当父亲的?不怕我寻死觅活吗?我没坐马车,自己往回走。我突然想到那个叫桃夭的女人,她一定认得贺言,年轻的贺言。

今日贺言给我请过假,不用上学。我胡乱换了身布衣,往自己脸上抹了抹灰,像叫花子。这次就算两条腿都被打断我也要去,我壮士断腕又大义凛然地走进拈花楼。

白日没那么灯红酒绿,我随意拉过一个姑娘,指名道姓地要找桃夭。似乎这很罕见,姑娘连忙跑开了。我等了一会,直接被带到了顶楼。

“上次那顿打还没记住?”她见我,挑眉,“去洗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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