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纠正他。
她在空中丢出一张爆破符箓,一个黑漆漆的影子正蜷缩在角落,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
爆破符箓与烟花同时间响起。
“总算找到你了。”她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回原形符箓。
“急急如律令!爆!”
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道金光射向那团黑影。
就在金光即将击中目标的瞬间,喻妙妙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身后涌来。
法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她控制不住了。
“该死!”
喻妙妙只觉得头皮一麻,两只毛茸茸的、雪白的狐狸耳朵从我头发里“噌”地一下冒了出来。
紧接着,身后一沉,一条蓬松又巨大的狐狸尾巴也跟着不受控制地钻了出来,还在空中不耐烦地扫了扫。
看到这一幕的陆鹤卿瞳孔骤然紧缩。
他看见了。
在清冷的月光下,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有点傻、有点财迷的女人,此刻正凌空而立,符光照亮了她严肃的侧脸。
以及……她头顶那对微微抖动的,毛绒绒的耳朵。
和身后那条看起来手感极好的,雪白的大尾巴。
陆鹤卿的大脑当机了三秒,这个世界玄学了啊!
喻妙妙叹口气,先把面前的事先解决,再去解决他。
谁让她突然收了他奶两个砖头大的红包,她做事从不欠下人情的,收人钱财就要有替人挡灾的悟性,哎,下次这么大的红包还是不收了,还不如答应陆觉去参加什么综艺节目赚来的钱比较安心。
喻妙妙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说:“老太太是不是经常右边牙床还疼着?她念叨了一辈子,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陆鹤卿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言不发。
但她看到,他搁在身侧的手,指节已经捏得发白,还有些发抖。
也是,害怕也是人之常情啦!
“这股怨气化成阴煞,一直盘在你身上,让你奶奶常年体感比常人低,情绪淡漠,睡眠浅,还总觉得肩颈发沉,之前进医院也是查不出原因的骨头疼痛对吗?”
她每说一句,陆鹤卿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那张完美的面具上,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这一刻,陆鹤卿觉得自己世界观正在发生变化。
“那里,盘踞着一团普通人看不见的黑气,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正冲我吐着信子。”
它就是罪魁祸首。
她指向那个方向,刚好今天冲喜把它冲出来,如果没有解决到,过后它还是会为所欲为。
话音未落,她并指如剑,沾着酒液的指尖在空中迅速画下一道肉眼看不见的符箓。
动作快如闪电。
“敕!”
她低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把这团黑气收紧纹路是符箓的智囊袋子里。
接着她转过身见过她本体的这个男人,杀了他的话会有什么后果?